荣夫人 | “我认为自己在任何境遇下都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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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一地阳光，我心飞到了天上。
题目上这句话，是法国作家萨特说的。他说自由在他的生命中具有至高无上的价值。他也确实在各个方面，在终其一生的个人履历里，践行了这一理念，包括写作，包括生活，包括爱情。甚至也包括他在纳粹占领法国自己成为纳粹的战俘时，他也在“集中营”里拓展着他的自由。可以说萨特的一生，把“自由”这个概念的边界拓展到天际之外了。别人的天花板，可能只是他的地面。当然，在他人生的某些阶段，他所崇尚的自由和他赞扬过的某种主义有驴唇不对马嘴的“诡异”情形，他的这种复杂的充满矛盾的价值追求本文暂且不论。
萨特的自由观，对我有深切的启迪。他所说的“我认为自己在任何境遇下都是自由的”这句话，我有深切的体味并深度认可。他那样说，与他是哪国人、生活于哪个时代，没有太多的关系。如果你认为你是自由的，如果你认为自由是与生俱来，是你的尊严，你就会珍视并可在任何情况下最大限度地拓展你的自由，并完好地保留着你的无人能进入、能剥夺的内心。
“不自由毋宁死”。“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这两句响彻云霄的名言名诗，我也并不认可。因为二者都把自由和死搞成非此即彼二选一的事项。活着，并且自由。这是我的价值观。选择了死亡，抛却了生命，自由何以置放？自由与生命，是毛之于皮的关系。你都死了，还谈啥自由。珍视生命，珍视自由。它们是共存的关系。
上边这些“理论”层面的话，好似天际的白云，你可能认为可望不可及。那么，说点落在地上的话。
我在一个视频里说过，你有选择阅读的自由。国内的国外的，纸质的电子的，以各种途径传播的信息，海量，你想读什么就读什么，想信什么就信什么，想不信什么就不信什么。只有你读不过来听不过来，没有你找不到读物的情况。这份自由，在我们手里。我每天，都享受着这份自由，海阔天空。
有人说，某些人的信息量不够，所以是那样的认知。信息量不够怨谁呢。各种人各种信息都乌泱乌泱的，选择听谁信谁靠近谁，是你的自由。你靠近的人信的内容及排斥的人排斥的内容，最终成就了你的样子。
你的朋友圈，可以发关乎健康的，可以发关乎音乐的，可以发关乎人类生存，包括苦难的、荒诞的。因为那都是客观存在。发什么是你的自由。如果被删了，那不是你的问题。但发什么是你的抉择。你的心在哪，你的视觉就搭向哪。这是你的自由。你说你因为不关己而高高挂起，那是你的自由。你啥也不说而留在内心，那也是你的自由。只是，我的自由与你不同。比如你发些假的恶的东西，那也是你选择了相信啥的自由，你相信侵略是有缘由的，你相信恐怖袭击是有前因后果的。尽管你对侵略者说辞背后的妄想一无所知对恐怖袭击的前因后果一无所知，你不过就是人云亦云或想当然罢了。
关于自由，你说还有喝茶呀啥的。自己喝茶，到茶舍喝茶，被请去喝茶，各有各的味道。你均可好好品味体察。不一样的茶，不一样的情景和感受，都是人生。干嘛只喝一种茶一道茶。其实，喝茶，总体是件又诗意又不失文明的事。给你说点事，还泡上一杯茶，多好，多温馨。我没觉得这件事有啥不好。品着茶，他给你说点啥，你也可以给他说点啥，或者你只是笑笑，对他表示理解，均可。人家也没对你咋滴。
我有一位亲近的人曾被派往国外工作，Ta说整天学这个学哪个，好烦啊，好痛苦啊。我说，有选择不去不学的自由吗，敢利用这份自由吗，如果觉得不敢选择，担心选择了有啥后果，那就权衡下再做决定。总之你有决定的自由。至于你对学的那些东东信还是不信甚至鄙夷，还是你的自由。不管身在何处，心在哪，永远是你的自由，别人拿不掉。
当然，应把自由置于一定的边界，最好别因推崇自由而使自由的地界缩小。这里有运用自由的技术含量。
总得讲，我觉得自由无处不在。如萨特所说，“我在任何境遇下都是自由的”。我读书，我写作，我举头望蓝天，低首看大地。我看近处看远方，我爱那个不爱这个。我快乐，我悲怆，我谴责，我说与不说，都是我的自由，都是我活着的样子。
我的朋友南宫踏舞，她的爱人和她，在核酸轰轰烈烈浩浩荡荡的时候，竟然是核酸处男处女。他们坚守了那份自由，在日日核酸终究成为笑话的时候，他们夫妇可以欣慰地回望一下那份清醒而尊严的日子。
我不是核酸处女，但也不是核酸渣女。我是非必要不核酸。而选择必要的核酸，还是为了自己的自由——出行自由。我若没有出行的安排，则一定不去核酸，因为我知道它百无一用。
我喜欢自由自在的样子。即使在黄泥地，也可以不去苟苟营。我会把自己保留在自由之地。脚下自有丰饶的大地，头上自有无垠的天空，它在我心里，也在我的生活里。
我愿把心儿/放在你的歌声飞翔/今夜对酒月亮/思恋风吹草浪。
这些美妙的歌声和诗句，来自一提《蓝莲花》，一段《游牧时光》。那两首好听的歌，旋律美，词句美，意绪更美。
当然，我也知道很多人的窘处。比如一个小朋友曾对我说：我不敢对你开放我的朋友圈，不好意思。我问为啥？他说，他们被要求，每天发多少条，反这反那的内容。
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啥残那么铺天盖地呢。当然，原本也快把大地盖过来了，有了这种被要求，黄泥地被盖得更严实了。好在，我在职场时，从未遇到如此的“被要求”。当然，有这种被要求我也不去服从。我想不做假这一点，是我底线。
如此这般，我回那位小朋友，你知道不好意思就好。你保持了内心分辨是非的自由。为生存，牺牲点啥，情有可原，大有可原。
我的公号，一个“无垠的天空”，二个“自由的飛吧”。再三再四，名字就不那么“张扬”了，自由在我心，足矣。明月清辉，12345续下去。当然，我希望，但愿号长久，千里万里共婵娟，不然太麻烦了。
好了，就此打住。
后记：
这是一篇旧文，当时竟没写完。今补上几句，发布之。
（2023·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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